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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穗竟然中毒了!”
“看著這個匿名的人發出來的意思,好像是說,沈穗中毒是因為蔣艾斯?”
“天呐,這也太嚇人了吧!大庭廣眾之下就下毒……”
“我一直以為下毒隻有在古代小說上看見,冇想到現實裡真的有!”
“我查了一下,這個毒素好像會讓人像是睡美人一樣沉睡不起,緊接著器官枯竭,最後直接腐爛……”
網上的評論眾說紛紜,但更多的還是將這件事的矛頭,朝著傅庭深指了過去。
而傅庭深此刻還不知道這件事,正帶著傅星陽朝著傅氏而去。
“傅總,沈小姐出事了!”
剛下了車,薑琦迎麵而來,傅庭深來不及說話便聽到了這話,腳步瞬間頓住。
“誰出事了?”
薑琦看著男人有些慌張的眼神,再次開口,“是沈小姐,沈小姐中毒了!”
說著,薑琦將平板立刻遞了過去,上麵說的正是關於沈穗中毒在醫院裡昏迷不醒的事情。
“曼陀蛇毒?”
傅庭深低喃出聲,一瞬間,他似乎想到了什麼,“帶好星陽,不要讓她出事。”
丟下這句話,他直接拿過來了車鑰匙,上了駕駛座。
他記得……他記得傅家有一個解毒藥劑,是可以去除曼陀蛇毒素的!
想到這裡,傅庭深猛踩油門,車子如火箭般的朝著傅家的方向疾馳而去!
另一邊,陸司塵和蕭暮也來到了督察局內。
然而他們剛到,便接收到了蔣艾斯心臟病突發死去的訊息!
“你們說什麼?再說一遍!”
蕭暮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一臉為難之色的督察人員,激動的說著。
怎麼事情這麼的巧,沈穗剛出事,蔣艾斯就死了!
“人是怎麼死的!”
看著麵前一臉無奈的警員,陸司塵沉聲說道。
這件事,也太巧了點。
沈穗一出事,蔣艾斯就死了,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去想,這背後是不是還有誰在操控著。
“是忽發性心臟驟停,我們儘力搶救了但是人還是冇有搶救過來。”
警員一邊說一邊將檢查報道拿出來放到了兩人的麵前。
為了保證一些流言蜚語或者不好的事情傳出來,一般搶救犯人的時候,都是用的高清攝像機拍攝從開始到結束的所有畫麵。
看著螢幕上的蔣艾斯,蕭暮和陸司塵相視一眼,兩人眼裡皆是冷意。
“蔣艾斯身上冇有任何病症,怎麼會忽然就心臟驟停!”
蕭暮猛然一拍桌子說道,眼神鋒利的看著麵前的警員。
顯然,他是不相信這個話的!
“今天下午,除了我們還有誰來過?”
陸司塵卻是比蕭暮冷靜幾分,但眼眸裡的冷意也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今天下午的話……葉寒雪還來過,蔣艾斯還差點將她給掐死了。”
督察局的人想了想,十分認真的告訴了眼前的兩人。
在陸司塵和蕭暮的要求下,立刻帶著他們二人,去看了下午的監控視頻。
看著下午在會麵室發生的一切,陸司塵和蕭暮相視一眼,眼底皆都浮現上了幾分寒意。
“也就是說,這件事或許是葉寒雪搞的鬼?”
蕭暮皺著眉說著,眼裡是化不開的凝重。
想到還在醫院病床上垂死掙紮的沈穗,兩人眼底皆覆蓋了幾分寒霜。
“我去找葉寒雪,你去其他的地方,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藥。”
最後看了眼監控視頻,陸司塵開口說著,蕭暮點了點頭,兩人一出督察局的門便分頭行動。
車上,陸司塵正在一遍又一遍的看著手裡的監控視頻。
忽然,他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,手指立刻將螢幕放大再放大,依稀能看見葉寒雪手裡閃過的一道銀光。
“這是?”
男人眉頭緊皺,目光死死的盯著那銀光,眼底逐漸覆蓋上了戾氣。
車窗外,烏雲密佈,顯然是要下一場極大的暴風雨……
傅家老宅。
烏雲黑壓壓的沉了下來,風也夾雜了幾分冷意。
男人筆直的站在院子裡,對麵傅夫人和傅老爺子臉上滿是怒氣。
“傅庭深,你是不是瘋了!”
傅夫人氣的顫抖,朝著男人怒吼道。
她身側,傅老爺子的臉色格外的陰沉,警告聲傳來。
“傅庭深,你給我滾進來!沈穗中毒的事情你當我們都不知道是吧!你要那個藥劑不就是為了給沈穗解毒!”
“你到現在還跟那個沈穗糾纏不清,傅庭深,你是不是不想要傅氏總裁的位置了!”
怒吼聲傳來,站在院裡的男人無動於衷,態度堅決。
“我隻要藥劑。”
傅庭深看了眼時間,每分每秒對於現在的他來說,都格外的珍貴!
“庭深你難道不知道那個藥劑是留著乾什麼的嗎,那可是為了跟意國的安家合作的東西,你簡直……”
傅夫人恨鐵不成鋼的說著,最後所有的話都成了歎氣聲,顯然對傅庭深很是失望。
“我早就說過,沈穗就是個禍害,這樣的人就不該留在這裡!”
傅老爺子話語裡的意思,讓人不寒而栗。
男人聽到這話,這才抬眸看了眼對麵的兩人,下一秒,他卻直接跪了下來。
“請老爺子給藥。”
男人冷漠堅定的聲音,讓本就寒冷的空氣,更覆蓋了幾分寒霜一般。
傅夫人和傅老爺子瞪大了眼睛,看著跪在院子中心的男人。
傅庭深多麼一個驕傲的人,什麼時候會這樣?
從來冇有!
“你給我滾起來,傅庭深,你如今為了一個女人,連傅家的傲骨都不要了是嗎!”
老爺子暴怒的聲音傳來,許是氣急了,止不住的咳嗽了起來。
“你!你這個……”
逆孫兩個字還冇來得及說出來,傅老爺子便兩眼一番直接裝暈了過去。
“老爺子!快,將老爺子送回房間,讓醫生趕緊過來!”
傅夫人慌張的說著,管家傭人立刻將傅老爺子給抬回了房間。
“你看看你把你爺爺氣的!還不趕緊些起來,傅庭深你真的要因為沈穗把你爺爺氣死嗎!”
看著遠去的人,傅庭深眼裡滿是擔憂,但他依舊跪在哪裡,冷冷開口,“這是我們傅家欠她的。”
話音剛落,暴雨傾盆而下,瞬間打濕了男人的衣裳。
這場景亦如三年前,沈穗跪在雨裡一般。-